Tuesday, May 03, 2005

伴娘的婚訊

黃昏,收到同房的電話,她說不能當我的伴娘了,因為她年底要結婚。一邊說,她一邊罵我怎麼還不結婚,讓她等得頸也長了,唯有自己先結。待我告訴她我剛從日本回來,她罵得更起勁,直至我告訴她有「手信」,她才滿意。

突然想起了,那年我們躺在宿舍的牀上,她說要當我的伴娘。我說「好吖」,她便興奮得像第二天就要履行職務一樣。那是大學的第一年,她還在宿舍長住的日子。

升中六的暑假,我們一起去日經學日文,說廿五歲的時候要結伴到日本,因為當時覺得廿五歲的自己日文會說得很了得,又有閒錢去玩樂。結果,她升大二的時候便參加了日文系的活動到札幌 home stay 了一個多月;我也在廿四歲的時候到北海道去了,不懂說日文。廿五歲,又到東京去,還是不懂說,要用日文,就派陳普建出場。

是九年/ 七年前的事,今天突然想起了。為什麼戴詠茵至今仍然稱呼我為「同房」? 當年她說:「同房是很特別的關係,再沒有人能代替了;家人不行、朋友不行,就是很獨特嘞,真的想不到還能稱誰做同房。」不知道她是否記得嘞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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