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, July 18, 2002

做完 L&E Helper 嘞 [炎熱有雨]

對 L&E 的工作,我已熟能生巧了。花姐本來想下星期繼續 book 我,但礙於再加長 booking 可能要填 IMPACT 的緣故,唯有放棄了;她轉移叫我介紹一些「適合」的同事給她從中挑選。最後花姐決定 book 馮金接任我的工作。

晚上,雷炳森攪 gathering ,參與者包括我、何曉珊、李政立、馮金、柯福星、陳普建、金詩韻和梁善儀。我們到香辣屋吃晚餐。雖然席中有非 CUSA 莊員,但我們仍盡顯 CUSA 嘈吵的本色,令鄰桌的「師奶」側目 ... 哈哈 ... 梁善儀也終於體會到我之前所說的話是千真萬確 ... 哈哈 =P

雷碧華在會晤神秘男子後,也來 join 我們,於是我們向耀華街的 pub 進發。到達目的地,感覺怪怪的: 我們被安排到一間「密室」,需從鋪面通過廁所內進,室內牆上又掛了一幅裸女畫(幸好是很有藝術感的那一種),總覺得房間像是給人進行非法勾當的那一型 ...

不知誰提出了玩「大話骰」。雖然不太記得它的玩法,但依稀記起以前某次玩「大話骰」時,有人問了一些很簡單的問題,卻因此揭起了人家很多私隱,是一個令人心起暗湧的遊戲。而且,心中知道有些問題可能會令某些在座者很尷尬,加上我的喉嚨開始感到痛楚,我也沒多說話,只是靜靜地聽和看。

梁善儀問要我成為我好朋友的條件是什麼。我很認真地想了很久,因為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。基本上我是很隨緣的,總覺得天主已安排好我一生中會遇上的人;但我能否與之成為好朋友,那全在於我的感覺。當然,認識的時間、彼此的認知也是重要的,但卻以感覺為先 --- 要不我為什麼對某些人在第一次見面時便打從心底裡喜歡對方,有的卻未見面已先厭惡?緣份是天生的,我們不能改變;感覺是後天的,我們可以駕馭。

然而,我很少對我認為是我好朋友的人說「你是我的好朋友」,因為我怕受傷 --- 若果知道他/她只覺得我是朋友,我會很傷心的 =( 是一種鴕鳥心態,不是嗎? 哈哈 =P

回家途中突然下起傾盆大雨,幸好我有帶傘。路經第九座,看到一對賣車仔麵、碗仔翅的老夫婦正在風雨中收拾檔攤。由我小時候,那對夫婦便在該處擺檔,風雨不改。以前他們的生意很好,現在則門可羅雀。我總擔心他們的生活能否捱下去,覺得他們很可憐。但今晚看到他們倆齊心工作,或許他們已把工作當作生活的情趣、雙方感情的寄託罷?

不要只局限於自己的角度來看世界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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